訕[ shàn ],訕字的拼音,部首,訕字的笔顺,笔画顺序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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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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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訕 [ shàn ]的拼音,部首,繁体,笔顺,訕的笔画顺序,訕的笔顺怎么写
- 訕的拼音:shàn
- 訕的注音:ㄕㄢˋ
- 訕的总笔画:10画
- 訕是否多音字:不是多音字
- 訕的部首:言部
- 訕的结构:左右
- 訕的繁体:訕
- 訕的笔顺:丶一一一丨フ一丨フ丨
- 訕的笔画:点、横、横、横、竖、横撇、横、竖、横撇、竖
訕的笔画顺序分布演示:
訕字怎么写
丶一一一丨フ一丨フ丨
点、横、横、横、竖、横撇、横、竖、横撇、竖
「訕」字的意思
「訕」字的基本字义解释
訕
1、见“讪”。
訕[ shàn ]的同笔画数汉字
冢被准热高能请圆家宸隽造起海
訕[ shàn ]的同部首汉字
讙誊誓警謢訾訇詹謦譬謇誉言謝
訕[ shàn ]的同音字,shàn拼音的汉字
善山闪扇珊禅栅杉单鳝讪赡衫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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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骚》给我介绍一下大神们帮帮忙
《楚辭》篇名。屈原的代表作。370多句,2400多字,為中國古代最長的抒情詩。王逸《楚辭章句》題作《離騷經》,宋代洪興祖在《楚辭補注》中指出:“蓋後世之士祖述其詞,尊之為經耳。”也有人稱之為《離騷賦》,或簡稱《騷》。自漢迄南北朝,《離騷》又常被舉作屈原全部作品的總稱。在文學史上,還常以“風”﹑“騷”并稱,用“風”來概括《詩經》,用“騷”來概括《楚辭》。 關於《離騷》篇名的涵義,古今各家說法不一。司馬遷在《史記屈原列傳》中釋為“離憂”。班固在《離騷贊序》中釋為“遭憂”。王逸在《楚辭章句》中釋為“別愁”。後人多各從其一說。近世學者,則有人據《大招》“伏戲《駕辯》,楚《勞商》祗”及王逸注“《駕辯》﹑《勞商》,皆曲名也”,認為“勞商”與“離騷”均系雙聲字,“離騷”即“勞商”之轉音,因而推論《離騷》本為楚國古樂曲名。 關於《離騷》的寫作年代,司馬遷在《史記太史公自序》中說:“屈原放逐,著《離騷》。”則當作於放逐以後。今人對此說法不一,有說作於懷王世被疏以後,有說作於頃襄王世被放以後,有說作於懷王末頃襄王初,有說始作於懷王時而作成於頃襄王初,迄無定論。 關於《離騷》的創作緣由,司馬遷在《史記屈原列傳》中引劉安《離騷傳》說:“屈平疾王聽之不聰也,讒諂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憂愁幽思而作《離騷》”;又說:“屈原正道直行,竭忠盡智以事其君,讒人間之,可謂窮矣。信而見疑,忠而被謗,能無怨乎?屈平之作《離騷》,蓋自怨生也。”屈原的“憂愁幽思”和怨憤,是和楚國的政治現實緊密聯系在一起的。《離騷》就是他根據楚國的政治現實和自己的不平遭遇,“發憤以抒情”而創作的一首政治抒情詩。由於其中曲折盡情地抒寫了詩人的身世﹑思想和境遇,因此也有人把它看作是屈原生活歷程的形象記錄,稱它為詩人的自傳。 《離騷》作為長篇巨制,所表現的思想內容是極其豐富的。關於它的內容層次,歷來也有各種各樣的分法。大致說來,詩的前面部分是從自己的世系﹑品質﹑修養和抱負寫起,回溯了自己輔佐楚王所進行的改革弊政及受讒被疏的遭遇,表明了自己決不同流合污的政治態度與“九死未悔”的堅定信念;中間部分是藉女■勸告﹑陳詞重華總結歷史上興亡盛衰的經驗教訓,闡述了“舉賢授能”的政治主張,并從而引出神游天地﹑“上下求索”的幻想境界,表現了對理想的執著追求;最後部分是在追求不得之後,轉而請靈氛占蔔﹑巫咸降神,詢問出路,從中反映了去國自疏和懷戀故土的思想矛盾,而在昇騰遠游之中,“忽臨睨夫舊鄉”,終於不忍心離開自己的祖國,最後決心以死來殉自己的理想。 《離騷》的前一部分作為對往事的追憶,偏重於敘寫現實;後兩部分作為對未來的探求,偏重於馳騁想像,最後則以回到現實結束全篇。詩中通過這樣的抒寫,塑造了具有崇高品格的抒情主人公形象,反映了詩人實施“美政”﹑振興楚國的政治理想和愛國感情,表現了詩人修身潔行的高尚節操和嫉惡如仇的鬥爭精神,并對楚國的腐敗政治和黑暗勢力作了無情的揭露和斥責。司馬遷評論《離騷》說:“屈原雖流放,眷顧楚國,系心懷王,不忘欲反,冀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也。其存君興國,而欲反覆之,一篇之中,三致志焉。”又引劉安《離騷傳》說:“《國風》好色而不**,《小雅》怨誹而不亂,若《離騷》者,可謂兼之矣!上稱帝嚳,下道齊桓,中述湯武,以刺世事。明道德之廣崇,治亂之條貫,靡不畢見。其文約,其辭微,其志潔,其行廉。其稱文小而其指極大,舉類邇而見義遠。其志潔,故其稱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蟬蛻於濁穢,以浮游塵埃之外,不獲世之滋垢。嚼然泥而不滓者也。推此志也,雖與日月爭光可也。”(《史記屈原列傳》)基本上道出了《離騷》作為政治抒情詩的精神實質和不朽價值。 《離騷》是屈原用他的理想﹑遭遇﹑痛苦﹑熱情,以至於整個生命所熔鑄而成的宏偉詩片其中閃耀著詩人鮮明的個性光輝,這在中國文學史上,還是第一次出現。《離騷》的創作,既植根於現實,又富於幻想色彩。詩中大量運用古代神話和傳說,通過極其豐富的想像和聯想,并採取鋪張描敘的寫法,把現實人物﹑歷史人物﹑神話人物交織在一起,把地上和天國﹑人間和幻境﹑過去和現在交織在一起,構成了瑰麗奇特﹑絢爛多彩的幻想世界,從而產生了強烈的藝術魅力。詩中又大量運用“香草美人”的比興手法,把抽象的意識品性﹑複雜的現實關系生動形象地表現出來。所謂“《離騷》之文,依詩取興,引類譬喻,故善鳥香草以配忠貞,惡禽臭物以比讒佞,靈修美人以媲於君,宓妃佚女以譬賢臣”(王逸《楚辭章句》),說的就是這一藝術特色。而且其中的比喻,并不僅僅停留在個別事物的類比上,還體現於整個形象體系的構思中,因而又含有整體上的象徵意義。《離騷》在語言形式上,突破了《詩經》以四字句為主的格局,每句五﹑六﹑七﹑八﹑九字不等,也有三字句和十字句,句法參差錯落,靈活多變;統篇隔句句尾用“兮”字,句中則往往配以“之”﹑“於”﹑“乎”﹑“夫”﹑“而”等虛字,用來協調音節,也有全句不用虛字的。這種新的詩歌表現形式,為《詩經》以後興起的騷體文學滌訕了基礎。《離騷》中又多用對偶。據統計,全篇對句在百句以上;并已出現了錯綜對,如“固時俗之工巧兮, 規矩而改錯;背繩墨以追曲兮,競周容以為度。”在一句中,還往往以雙聲配雙聲,疊韻配疊韻,前者如“ 鬱邑而 傺兮”,後者如“聊逍遙以相羊”,等等。這就形成了《離騷》的詩句在錯落中見整齊,在整齊中又富於變化的特點,讀來節奏諧和,音調抑揚,具有一種起伏回宕﹑一唱三嘆的韻致。同時,《離騷》又大量運用楚地的方言詞彙,如“汩”﹑“搴”﹑“莽”﹑“馮”﹑“羌”﹑“諑”﹑“ 傺”﹑“閶闔”等,并常將狀詞冠於句首,帶有濃厚的南國情調和地方特色。詩中對形容詞的使用也十分恰切并具有新意,如“總總”寫雲霓翻騰之貌,“岌岌”喻高冠聳然之勢,“蜿蜿”狀神龍游動之態,都可謂循聲得貌,曲盡其妙。《離騷》在藝術上取得的高度成就,與它豐富深刻的思想內容完美地結合在一起,使它成為中國文學史上光照千古的絕超并對後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魯迅曾贊之為“逸響偉辭,卓絕一世”(《漢文學史綱要》),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离骚》给我介绍一下大神们帮帮忙
离骚 屈原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也? 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也。 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茝! 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纣之昌被兮,夫惟捷径以窘步。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齌怒。 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惟灵修之故也。 约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 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 冀枝叶之峻茂兮,愿俟时乎吾将刈。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 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 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 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 掔木根以结茞兮,贯薜荔之落蕊。 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纚纚。 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 虽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遗则。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謇朝谇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揽茝。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 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 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改错。 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 忳郁邑余侘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 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 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 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 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 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伫乎吾将反。 回朕车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 步余马于兰皋兮,驰椒丘且焉止息。 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 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 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 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 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 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 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女嬃之婵媛兮,申申其詈予,曰: 鲧婞直以亡身兮,终然夭乎羽之野。 汝何博謇而好修兮,纷独有此姱节? 薋菉葹以盈室兮,判独离而不服。 众不可户说兮,孰云察余之中情? 世并举而好朋兮,夫何茕独而不予听? 依前圣以节中兮,喟凭心而历兹。 济沅、湘以南征兮,就重华而敶词: 启《九辩》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纵。 不顾难以图后兮,五子用失乎家衖。 羿**游以佚畋兮,又好射夫封狐。 固乱流其鲜终兮,浞又贪夫厥家。 浇身被服强圉兮,纵欲而不忍。 日康娱而自忘兮,厥首用夫颠陨。 夏桀之常违兮,乃遂焉而逢殃。 后辛之菹醢兮,殷宗用而不长。 汤、禹俨而祗敬兮,周论道而莫差。 举贤才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 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 夫维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 瞻前而顾后兮,相观民之计极。 夫孰非义而可用兮? 孰非善而可服? 阽余身而危死兮,览余初其犹未悔。 不量凿而正枘兮,固前修以菹醢。 曾歔欷余郁邑兮,哀朕时之不当。 揽茹蕙以掩涕兮,沾余襟之浪浪。 跪敷衽以陈辞兮,耿吾既得此中正。 驷玉虬以桀鹥兮,溘埃风余上征。 朝发轫于苍梧兮,夕余至乎县圃。 欲少留此灵琐兮,日忽忽其将暮。 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饮余马于咸池兮,总余辔乎扶桑。 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遥以相羊。 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 鸾皇为余先戒兮,雷师告余以未具。 吾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夜。 飘风屯其相离兮,帅云霓而来御。 纷总总其离合兮,斑陆离其上下。 吾令帝阍开关兮,倚阊阖而望予。 时暧暧其将罢兮,结幽兰而延伫。 世溷浊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嫉妒。 朝吾将济于白水兮,登阆风而绁马。 忽反顾以流涕兮,哀高丘之无女。 溘吾游此春宫兮,折琼枝以继佩。 及荣华之未落兮,相下女之可诒。 吾令丰隆乘云兮,求宓妃之所在。 解佩纕以结言兮,吾令謇修以为理。 纷总总其离合兮,忽纬繣其难迁。 夕归次于穷石兮,朝濯发乎洧盘。 保厥美以骄傲兮,日康娱以**游。 虽信美而无礼兮,来违弃而改求。 览相观于四极兮,周流乎天余乃下。 望瑶台之偃蹇兮,见有娀之佚女。 吾令鸩为媒兮,鸩告余以不好。 雄鸠之鸣逝兮,余犹恶其佻巧。 心犹豫而狐疑兮,欲自适而不可。 凤皇既受诒兮,恐高辛之先我。 欲远集而无所止兮,聊浮游以逍遥。 及少康之未家兮,留有虞之二姚。 理弱而媒拙兮,恐导言之不固。 世溷浊而嫉贤兮,好蔽美而称恶。 闺中既以邃远兮,哲王又不寤。 怀朕情而不发兮,余焉能忍而与此终古? 索琼茅以筳篿兮,命灵氛为余占之。 曰: 「两美其必合兮,孰信修而慕之? 思九州之博大兮,岂惟是其有女?」 曰: 「勉远逝而无狐疑兮,孰求美而释女? 何所独无芳草兮,尔何怀乎故宇?」 世幽昧以昡曜兮,孰云察余之善恶? 民好恶其不同兮,惟此党人其独异! 户服艾以盈要兮,谓幽兰其不可佩。 览察草木其犹未得兮,岂珵美之能当? 苏粪壤以充祎兮,谓申椒其不芳。 欲从灵氛之吉占兮,心犹豫而狐疑。 巫咸将夕降兮,怀椒糈而要之。 百神翳其备降兮,九疑缤其并迎。 皇剡剡其扬灵兮,告余以吉故。 曰: 「勉升降以上下兮,求矩矱之所同。 汤、禹俨而求合兮,挚、咎繇而能调。 苟中情其好修兮,又何必用夫行媒? 说操筑于傅岩兮,武丁用而不疑。 吕望之鼓刀兮,遭周文而得举。 宁戚之讴歌兮,齐桓闻以该辅。 及年岁之未晏兮,时亦犹其未央。 恐鹈鴃之先鸣兮,使夫百草为之不芳。」 何琼佩之偃蹇兮,众薆然而蔽之。 惟此党人之不谅兮,恐嫉妒而折之。 时缤纷其变易兮,又何可以淹留? 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 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 岂其有他故兮,莫好修之害也! 余以兰为可恃兮,羌无实而容长。 委厥美以从俗兮,苟得列乎众芳。 椒专佞以慢慆兮,樧又欲充夫佩帏。 既干进而务入兮,又何芳之能祗? 固时俗之流从兮,又孰能无变化? 览椒兰其若兹兮,又况揭车与江离? 惟兹佩之可贵兮,委厥美而历兹。 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沬。 和调度以自娱兮,聊浮游而求女。 及余饰之方壮兮,周流观乎上下。 灵氛既告余以吉占兮,历吉日乎吾将行。 折琼枝以为羞兮,精琼爢以为粻。 为余驾飞龙兮,杂瑶象以为车。 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 邅吾道夫昆仑兮,路修远以周流。 扬云霓之晻蔼兮,鸣玉鸾之啾啾。 朝发轫于天津兮,夕余至乎西极。 凤皇翼其承旗兮,高翱翔之翼翼。 忽吾行此流沙兮,遵赤水而容与。 麾蛟龙使梁津兮,诏西皇使涉予。 路修远以多艰兮,腾众车使径待。 路不周以左转兮,指西海以为期。 屯余车其千乘兮,齐玉轪而并驰。 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 抑志而弭节兮,神高驰之邈邈。 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偷乐。 陟升皇之赫戏兮,忽临睨夫旧乡。 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 乱曰:已矣哉! 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 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